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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可就没意思了。”
康熙缄默。
若鵷嘟嘴道:“皇上真是不讲究,莫说十三爷家的娃儿何日生下,如今生没生都还另说,皇上拿这没边的事儿同若鵷打赌,若鵷可不是输定了?”
康熙此时却来了赖皮劲儿,道:“这朕可就不管了,丫头,你就好好儿求求老天爷,让他早日让十三福晋诞下麟儿吧。”
说完,康熙笑着进了屋。
太子经过若鵷身边时,定了定,低低地道:“你这丫头,倒是有趣!”
若鵷的笑意一下子僵在脸上,身子打晃就要摔倒,杜鹃眼疾手快扶住若鵷,才免了若鵷跌倒的窘迫。
五月,銮驾到了山阳,白日里,康熙等人巡视河道,若鵷自然留在了行辕中。
一连数日如此,直到返京前夕,一行人才略略歇口气,地方官员也才有机会设宴接待,好不热闹。
每每想到不日即将回京,就可以见到数月未见的四贝勒,若鵷的心情也是大好。
说来也怪,也不是头一次随康熙出门了,先前或是南巡或是巡行塞外,也常常几月与四贝勒不能相见,就算都在宫中,不得见的时候也是常有的,可今次,却是万般想念,尤其夜里静下来的时候,更是常常不能自抑,时常连自个都觉得实在是没羞没臊的很。
外头的宴会还在继续,若鵷坐在桌边,喝了几口茶,觉得身子有些困乏了,唤道:“杜鹃,安置吧。”
见半天没有回应,若鵷又提高些声音道:“杜鹃,杜鹃?”
仍是没有人应她,若鵷回身见杜鹃背对着自己,站在梳妆台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若鹓上前拍了拍杜鹃的肩膀道:“杜鹃。”
杜鹃被吓了一跳,见是若鵷,慌慌忙忙道:“格格有什么吩咐吗?”
若鵷笑道:“瞧你这慌的,我是说,我要安置了。”
想了想,若鵷又道,“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瞧你近来时常走神儿,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大可以来找我,若是帮得上,我会尽力帮你的。”
杜鹃有些欲言又止,继而摇摇头,道:“没什么事,格格您稍等,奴婢这就去铺床。”
若鵷瞧出来杜鹃有事情,却也没再勉强她,谁又没个秘密呢?只应了一声,由着杜鹃去了。
迷迷糊糊中,若鵷感觉身上不自在的很,周身都笼罩在很热的气息中。
虽然很困,若鵷仍挣扎着睁开眼,影影绰绰中,有个黑影正伏在她身上。
若鵷惊叫着起身,可那人极重,她一时半会推不开,只觉得酒气颇浓。
受了惊,若鵷的意识倒是清醒了不少,可总觉得不大对劲,脑子混沌得有些不正常,她想不了那么多,一边抵挡着那人对自己的侵犯,一边高声喊着杜鹃。
叫了好半天,却叫不来什么人,若鵷脑中警铃大作,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一个翻身,那人滚到了地上。
若鵷见此机会,匆忙要从床上跳开,往门边跑,可脚才一着地,就被人扯倒了,复被压住。
拉扯间,若鹓似乎扯到了桌布,用力一扯,屋里便响起瓷器落地的清脆响声。
“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里是格格住的地方吗?!”
若鵷能感觉到这人是个醉汉,她不知道对方的意识是不是还清醒,她只得尽力想着办法。
“格格算什么,孤想要什么要不来?”
断断续续的,若鵷拼出这样一句话,太子?他竟是太子?!
怪不得总觉得有点熟悉。
“太子,你放开我,我是若鵷,你喝多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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