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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的表情有点扭曲,厕所里的灯很亮,我看着他胸口的伤疤,很大一块,比巴掌还要大,是往下凹进去的,哪怕已经痊愈,还是留下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痕迹。
我拉上链子,猛地退后一步,说炮哥你别乱来,你敢动我,浪哥是不会放过你的,更何况我也没得罪过你,你找我撒火也没意思啊?
炮哥哈了一声,说你还记得三个月前,在市郊外发生的事么?当时要不是你点燃了面包车的油箱,我会差点被炸死?老子的两个弟兄被活活炸断了腿你知道不?要做一辈子的残疾人了,你说这么大的仇,我要不要找你算?
我睁大了眼睛,难怪我看炮哥的背影有点熟悉,原来之前在市郊的时候,就是他开车撞的我,还说是有人花了二十万来要我双手,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说钱在车上,让他们全部靠过来,最后点燃油腻箱引发爆炸,还真不一定能逃得掉。
我咬了咬牙,心底的仇恨也飙上来了,说搞我的人原来是你,你他吗还有脸提这一茬?老子当初没把你炸死都算你好的,草你祖宗,你带人撞老子的车,还要废我双手,感情老子就得乖乖站着让你砍?
炮哥正在气头上,被我一激,瞬间就扑上来了,但是他喝醉了酒,动作有点迟钝,刀子捅了几下也没把我捅着,反而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得坐进了便池里。
炮哥挣了几下没站起来,我大吼一声草你吗,上去抢了他的刀,扔进角落的隔间,然后抬脚就往他身上狂踹。
刘三炮应该比我大几岁,三十五左右吧,别看只有一米六,但四肢发达力气极大,加上地上有水很滑,他拦腰将我抱住,奋力一推,我跟他就一起摔倒了,我打红了眼,简直是拳拳到肉,一个劲的往刘三炮脸上狂殴,草他吗的,要不是那次事故,后来我就不会跟那个方少麟动手,也不会跟霍新兰闹误会,更不会和她发展到翻脸的程度。
霍新兰永远是我心里的一个痛,分开了几个月,不知道她公司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变成那个方少麟的女朋友了?
刘三炮这瘪犊子混了十几年的社会,打架的经验不是盖的,几下就把劣势掰回来了,胡乱中还把皮带抽了下来,当成绳子一样捆我脖子,我去扣他的手,扣不动就开始抓,但刘三炮力气实在太大了,皮带将我脖子勒得变了形,我脸部迅速充血,呼吸困难,大脑缺氧甚至已经开始晕阙。
我以为我会被刘三炮活活勒死,结果厕所门砰一声被人踹开了,泰山当先冲了进来,其次是王大浪,他脸色一变,冲刘三炮大吼:“你吗的干什么!”
上来就把他踹翻,刘三炮嗷嗷乱叫,挣扎着又来掐我脖子,结果被泰山揪住衣领,像扔玩具似的扔到了一边。
我捂住脖子,开始剧烈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吐,将刚才喝的酒全吐了出来。
泰山上来给我检查情况,像医生一样摁我的手脚和脖子,半响才对王大浪说:“人没事浪哥,只是呼吸道痉挛,引起了胃部不适,吐一会就好了。”
王大浪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刘三炮破口大骂,说老三你他吗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明天你就带人滚,被人砍死老子也不给你收尸!
刘三炮酒醒了,总算冷静下来,默默点起烟,说我跟陈歌有点私人恩怨,很久的事了,刚才昏了头才一时没忍住,现在我跟他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王大浪把我扶起来,说老弟你的意思呢?我知道肯定是老三先动的手,你别怕,想说什么就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看着刘三炮,他也在看我,这厮已经完全焉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股凶狠劲,我揉着火辣辣的脖子,尽管我心里非常不爽,但我还是说算了吧,既然炮哥跟我道歉,我也不计较了,以前的事翻篇,只要炮哥以后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主动惹事。
王大浪松了口气,狠狠瞪了刘三炮一眼,就扶着我走了,回到包间,之前那些喝酒的马仔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四五个衣着性感的女孩子,年纪都不大,围在桌子边打牌。
说实话我心里很气,但我知道不能再追究了,刘三炮是王大浪的亲兄弟,我毕竟是个外人,如果跟刘三炮闹得太僵,就算是王大浪也会下不来台,更何况我受的伤不重,刘三炮反而挺惨的,脑门还磕破了,流了满脸血,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
吗个比,真是上哪都能遇到仇人。
王大浪有心想笼络我,就指着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说:“糖糖,这个就是陈歌,大名鼎鼎的设计师,一个小时就能给我赚几十万,你给我侍候好了,老子重重有赏。”
糖糖扎着双马尾,很年轻,估计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大学还没毕业吧?脸上画着淡妆,跟我所遇到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眼睛很大,很灵动,忽闪忽闪的,颜值可能不是特别高,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像个邻家小妹,皮肤白且透,比霍新兰的还透,纤细的手掌伸过来,纤细且小巧,我下意识握住,发现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我甚至可以透过她的手背,看见自己手指的影子,就仿佛玻璃似的透明,令我十分震惊。
“哥,你别害怕,我这是天生的,不是病。”
糖糖见我盯着她的手掌看,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
其实我不怕,相反的,反而觉得十分美丽,连手都这么透明,那其它地方是不是也这样?我看了一眼王大浪,他正在玩手机,没有注意这里,我把糖糖的手松开,说我不害怕,你很好看,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皮肤像冰似的,还淡淡透明,太令人惊讶了。
糖糖浅浅地笑了,在我耳朵上吹了口气,我被吹得很热,不自然地挪远了点,结果糖糖反而追了上来,挽住我手臂,小声说你别这样,浪哥会生气的。
我莫名的有点难受,看得出她对王大浪很害怕,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年纪这么小的女生,本该享受着大学生活的,但却要在酒吧这种地方忙碌生计,搞不好,已经是那种
我没有再往下想,坚决地把糖糖推开,然后斟了杯酒,来到刘三炮面前,说炮哥对不起,刚才多有冒犯,老弟给你赔罪了。
刘三炮怔了一下,紧绷的脸色总算有点缓和,也跟我碰了杯,说没事,刚才是我冲动了,是我的错。
我松了口气,就这么在他对面坐下,想了想才说:“炮哥,我想问你个问题,到底是谁给了你二十万,要来废我双手的?”
刘三炮脸色一黑,但很快就醒悟过来,说你是想回去报复?老弟,算了吧,不是我看不起你,那个人很有钱的,你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我说是不是对手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不然我心里有根刺,过不去这个坎。
刘三炮喝了口酒,没吭声,我只好试探着问:“是不是一个叫方少麟的人?”
他摇头。
我又问:“那是不是叫周庭?”
刘三炮还是摇头。
我有点急了,当时我好像就跟这两个人有过节,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找我麻烦呢?
刘三炮瞥了我一眼,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这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让我汗毛倒竖的话。
“花钱请我的人是个帅哥,出手很大方,姓白,好像是叫什么白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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