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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你自己睁眼看看,合适吗?”
严宵寒坦然地道:“你自己说过的,我要什么你给什么,我要亲你。”
刚才的情不自禁已是出格,随行的将士一个个恨不得把脖子伸长八尺,竖成兔子耳朵。
这一下要是让他亲上了,傅深非得威严扫地不可,他干咳一声,气势却不由自主地矮了半截:“先欠着先欠着,你这么懂事,不要恃宠而骄。”
严宵寒闻言弯起眼睛,刹那间,仿佛天地春光都盛在了这一笑中,连傅深坚如铁石的心魄都跟着动荡了一下:“你……算了,对面还有多少人?领兵的是谁?”
“我带十几个人先行探路,大军还在后面,”
严宵寒毫不犹豫地把家底给他抖了个底朝天:“领兵的是赵希诚将军。”
“赵将军,那好办了,”
傅深忽然想起什么来,“嗯?那你是怎么跟来的?”
严宵寒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我不长于兵事,这次是死皮赖脸地求了皇上,才捞了个监军的位置。”
傅深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该来的躲不掉,认命吧。”
严宵寒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傅深招手叫来一个将士,将自己的腰牌交给他:“你去对岸,把这个带给赵将军,告诉他北燕铁骑在棠梨镇驻扎,我替他把监军扣下了,让他过几天舒心日子。”
严宵寒:“敬渊……”
“哎,听见了。”
傅深毫不避讳地拉起他的手,一边转头对那目瞪口呆的将士道:“欢迎赵将军有空来这边坐坐,商量一下长安城怎么打。”
他与严宵寒共乘一骑,风驰电掣地冲回了棠梨镇。
回到由北燕军暂驻的民房,傅深踢开一间房门,把严宵寒推进去,吩咐身后亲兵:“打盆热水来。”
这里是傅深的居所,异常简陋,只有一方土炕和一张破桌,桌上堆着杂乱的纸笔物件,角落里放着一架木质轮椅。
严宵寒看到那轮椅,瞳孔微缩,但没说话。
这时候傅深走进来,从炕上翻出一个包袱:“把湿衣服脱了,别着凉。
先穿我的凑合……”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有个怀抱贴了上来,严宵寒沉沉地在他耳边问:“侯爷,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傅深使了个巧劲,三下五除二把他反压在炕上,不怀好意地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这么急不可待?”
咣当一声,房门洞开,俞乔亭急吼吼地冲进来,高声嚷嚷道:“将军,听说你在河里捞上来一个美人……”
傅深:“……”
他们俩的姿势十分有伤风化,俞将军眼睛都要瞎了。
那被靖宁侯压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
眯了一下眼睛,目光如刀,杀气四溢。
傅深稍微直起腰,轻声细语地问:“青恒,你刚说什么?”
俞将军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肃容答道:“将军,听说您在河里捞上来一个夫人。
您继续,末将这就滚。”
说完,他像被火烧屁股一样,夹着尾巴绝尘而去。
“这个混账……”
傅深摇头嗤笑,领口忽然一紧,他回神的同时不得不弯下腰:“怎么了?”
严宵寒像个被激怒的河豚,怒发冲冠地问:“他进你的房间,为什么不敲门?”
这是一块石壁。这是一座山。或是说这是一座山一样高的石壁仿如接天连地磅礡大气。但石壁终究是石壁纵使它有山一样雄伟。二人来到这石壁之前石壁像是由一块块乳白色的大理石所构成就像一张巨大而雪白的画纸。在石壁之上无数藤蔓自石缝中延伸出来就像在这画纸上下着一笔又一笔绿色的墨这是任何最著名的画家都无法相比的绝作。ampampquot石壁是我创造的藤蔓也是我创造的。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一副美画ampampquotampampquot就像你创造游戏你能够创造一个代码但你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游戏里的亿万个代码ampampquotampampquot你问我你是否真的存在ampampquotampampquot而这就是我的答案ampampquot枫成字号,绝不太监。照惯例上传每天一更,每兩週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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