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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口中的这位“小慧”
上来的时候花知暖是大吃了一惊,指着她“你你你”
了半晌,嘴巴还合不拢。
那只小灰兔子如今看上去倒是明润了许多,笑盈盈冲着苏沉和花知暖作了个揖。
“我这阵子在这里弹琴跳舞呢,收入和戏院花楼五五分成,人类一一”
小慧说这个词的时候狡黠地,压低了声音:“可喜欢看这些了。”
“真的是恭喜恭喜。”
花知暖想不到更好的回应。
“近来新排了一出戏,还没给别人看过呢,你们赶巧儿了。”
小慧大着胆子看看苏沉,见他并未说话,向楼下招手让准备好的戏班子上台。
苏沉是向来对这种戏目不感兴趣,推了隔间的门自去喝茶,留下花知暖一人坐在这间看楼下戏台子咿咿呀呀。
看着看着,花知暖慢慢坐直了,抬手揉揉自己的脸,吩咐门外的小厮去拧个毛巾把子来。
等小慧上台叫停的时候花知暖已经是心跳如雷,耳朵里血管突突跳着,只觉得身上一时热气汹涌,一时不知所措。
“这真是,谁知道他们拿错戏本子了。”
小慧赶快上来道歉着,心有余悸似的抬头看看苏沉在的隔间。
“前辈。”
小慧这回倒是知道服软撒娇:“这种事情就不必说出去了吗,这种戏本子大家都懂,就也当看了个乐子。”
花知暖听到自己恍恍惚惚地问她:“这种事情是我听到自己恍恍惚惚地问她:“这种事情,是大家都会做的吗?”
小慧觑着花知暖的脸色,把一个讶异压下去:“是有情人之间,情到深处都会做的事情。”
“那怎么....”
花知暖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此刻的心情,有些窥破了什么的刺激和羞涩,还有些不知所措。
小慧凑近前来:“不知道前辈和国师相处这么久,不至于一直没有?”
花知暖捂了脸,耳朵不知不觉又冒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抖一抖,摇摇头。
“这个....”
小慧斟酌了一番措辞,委婉地挑拣词句:“想必是国师此前也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未有人教过他,这种事情,向来是新婚之夜由父母长辈教授的。”
“确实没听过他说过自己父母,这么一说,他也是个可怜的。”
不忍和怜悯好容易把花知暖刚刚的脸红压下去了少许。
就是这个男女之间总归有所不同。
花知暖期期艾艾了很久,最后还是压低声音,带着些期望看着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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