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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他,上层严令不许和这名犯人说话。
李瞬华停下了:“我怎么感觉一大波僵尸正在逼近呢......你们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还是没人回答,不过守卫们全部拿出了符咒,蓄势待发。
“想打架?”
李瞬华皱眉,“就你们?”
守卫的大斗笠下,汗珠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四周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更黑暗的深处,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嘶嚎。
李瞬华的耳朵动了动。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鸦守卫们松了口气,因为犯人又开始向前走了。
黑暗幽深的走廊,尽头是一道微微张开的门缝。
光线从门缝中透露出一丝,李瞬华迎着微光,越走越快......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一个岔路口,守卫们拦住了李瞬华:“你要去的地方在这边。”
“滚!”
镣铐上沉重的锁链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化作巨蟒把守卫们撞得东倒西歪。
简直就像自己特意撞上锁链一样,守卫们引以为傲的身法和速度成了最大的笑话。
有一名守卫想掏出符咒,却被李瞬华一脚踹得口吐鲜血。
在守卫们惊恐的眼神中,李瞬华推开了那道门。
一个守卫见势不妙,拿出通讯器大声呼救。
这间屋子很宽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灯光也很明亮,灯具从各个角度照射在一个手术台上,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对着手术台上的人指指点点,不时还用笔记录着什么。
还有一群人,操纵着不知名的仪器,对手术台上的人做着不知名的实验。
李瞬华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斯金·博利克,28岁,美国码头工人......曾经的第八名诺亚。
憨厚的青年凄凉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哀嚎着。
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门口的犯人。
......
科穆伊赶到现场,只看了一眼,一颗心就坠到了冰窟里。
李瞬华神色平静地坐在门口,他的身下,十六名鸦守卫堆成了人肉座椅,有的已经晕过去了,有的还在低声shen·yin。
所有的实验人员鼻青脸肿,有的甚至小便**了。
屋子里出了消毒水以外,又多了些刺鼻的臭味......实验人员围着手术台齐齐下跪,像磕头虫一样不停地磕头,每磕一次就忙不迭地说一句“我错了!”
“别说你不知道。”
白发青年看着科穆伊,脸上再没有往日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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