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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佳节,在此水两岸分别打桩上柱,竟跨水架上了一门三丈高的大秋千。
只见横梁上系着两条藤索,下拴木板以供坐踏。
溪水上游立着一个高台,赛者可沿搭建木桥上至高台始荡;下游亦支了个立柱,从下至上挂着铜铃、银铃与金铃,分别用写着“风调雨顺”
、“五谷丰登”
、“国泰民安”
字样的彩带系着。
符儿与柴荣到抵时,秋千上正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者,虽年长但却腰臂有力、身轻腿健,在众人的注视下越荡越高。
可就在伸手准备摘得铜铃时身体却打了个踉跄,所幸回抓得快不至于掉落下来,可从此以后竟再也无力接近铜铃了。
围观者见此无不唏嘘,但一时间里竟无人以续,童子们便热闹起来,推着符儿上至高台。
符儿本亦打算以站立之姿在五六个回合里夺取金铃,正要踏上木板,却被柴荣一把拉住道:“符儿不可!
还是坐着稳妥些。”
符儿不服道:“若是光靠一个人坐着,不知要荡到何年何月才能够着金铃呢!”
柴荣并无辩驳,只是道:“听我的便是!”
说着,荣哥儿试着跨步面西坐到踏板上,左手拉着藤索,右手递给符儿道:“来,面东,朝铃铛,与我反身同坐!”
符儿稍稍领会了柴荣的意思,勇敢地与荣哥儿并肩坐下,一股子寒风自脚底快速涌上头顶,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冷颤。
符儿看着柴荣有趣的样子故意问道:“不是说这打秋千是女娃子家玩耍的游戏?”
见柴荣嘴角泛乌青、面色无表情,符儿又问道:“哥哥不是还有眩晕的毛病?”
荣哥儿将十指紧紧地扣住符儿,一本正经道:“毋问子虚,心中可备停妥?”
符儿点点头,跟着荣哥儿一起深吸了一口气。
之后便听柴荣倒数着:“三,二,一!”
秋千从高台上一跃而下,飞荡起来。
符儿不知是惊喜还是害怕,一路尖声叫嚷着,荣哥儿也终究有些按捺不住,就在用力往前打荡时将胸中的勇气与畏惧一并吼叫了出来。
约莫二十来个回合后,两人似乎都已习惯了高空秋千的滋味,柴荣便让符儿试图去触碰铜铃。
符儿挣扎着右手,被柴荣喝道:“这是要做什么?”
符儿不解地问:“哥哥这般紧地拽着符儿的手,拿什么去摘铃铛呢?”
柴荣大声道:“怎么只长个头不长脑袋呢?谁让你定要用手去摘铃铛,用脚踢便可!”
符儿自顾自地说道:“对呀,真聪明,符儿的腿比手还长着哩!”
按照两人的约定,在下一个回荡时符儿趁势侧踢,铜铃便斜飞了出去,落到河畔的鹅卵石堆上。
底下的童子们吆喝着朝铃铛掉落之地奔跑过去,岸边的长者也拍掌跺脚为秋千上的两人鼓劲。
符儿喜悦地望着柴荣,荣哥儿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故作镇定道:“怎么,才得一个就沾沾自喜,不想摘金铃了?”
符儿这才将眼光收了回去,坚定地望着挂在最高处的金铃道:“符儿一定要摘得金铃!”
柴荣接过话道:“好哇,那你可得加把劲!”
两人一边玩笑一边相互打着气,秋千打荡得似乎更有了节奏。
荡到最高处时,藤索的线条似乎就要与水流的方向一致。
“再用力一点,就要够着银铃了!”
符儿向着柴荣呼喊着,两人凭着腰腿之力默契地前后摆荡,两人的身影在一起一伏间愈荡愈高,如两只比翼鸟在空际里自由翱翔,引得底下的围观者也纷纷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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