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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蔫蔫趴了一个早自习,耳根处的粉红才略微褪色一点。
她伸手捏了捏,指尖触到的是仍有热度的肌肤。
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她转而拍拍脸清醒几分。
为了一句话臊成这个样子,有点丢人呐。
这边女孩的手刚放下去,一只带着微凉温度的手指贴了过来,一凉一热,刺激的她无意识缩了下肩。
少年手指修长葱白,指尖圆润薄凉,触碰不过三秒,察觉到女孩子的变化,一声薄笑溢出喉咙,语调散漫却又像是处处透着愉悦。
“这么爱脸红啊。”
那新奇惊讶的样子活像是见到了什么稀罕场景。
女孩子睫毛轻颤,琥珀色的水眸微微闪烁荡漾,抿唇不语。
本来逐渐褪色的耳根再次爬满了红。
该死的。
她平时接触最多的人除了爹妈,就只有一个发小。
他们谁都不会对她说那些话,做这样的举动。
看着宁知许那张脸,搁谁谁能抵得住啊。
南意觉得这样的刑法可比写作业难受的多。
写作业
思绪重新飘回正轨,她这才想起来之前要找宁知许说的是什么事。
“许爷。”
前一秒还脸红委屈的小美人,转头的功夫就变了样:“我需要你的帮助”
宁知许难得没犯困,单手转笔装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南意说她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勉勉强强从中提炼出重点。
她必须要在下次月考时进步五十名。
而他要担负起重任。
许爷无情拒绝:“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瞅你像个人吗。
好在南意能屈能伸,想到以后要是不能买杂志,花钱受到限制,她觉得怎么求人都不过分。
女孩试探性的开口问:“要不然我求求你?”
见前排同学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看他们,南意凑过去压低声音:“你知道我的继承人身份,许爷,现在求你的可是身价百亿的千金大小姐。
你多有面儿啊。”
宁知许:我怀疑你在炫富,而且我有充足证据。
少年长腿搭在桌子横栏,晃着椅子漫不经心地回:“你现在求的是年级第一,家里有二十八个彩票站,外加五个矿的人。
所以你要”
话语微顿,许爷睨了眼小姑娘,剩下的话一字一顿地咬重:“认、真、求。”
谁能想到他拿矿说事。
南意毕竟有求于人,僵硬了半天小脸,才慢吞吞张嘴:“许爷,少爷,大佬,学神,我求你救救命。”
宁知许不满意:“没诚意。”
除了求她爹别打她,南意没有求人的经历。
他爸是男的。
宁知许也是。
所以求人的方法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南意单纯地将用在自己亲爹身上的方法用在了宁知许身上。
两指夹着少年校服外套,轻轻晃了晃,语气轻软:“求你了”
晃椅子的动作戛然而止。
宁知许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瞅着娇娇俏俏,精致绝美的女孩子数秒,微微抬眉。
小家伙挺会啊。
垂眸望着自己校服上的两根嫩白手指,许爷勾唇:“再求两声,可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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