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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窗翻出,正门入。
看到牌坊上刻着“无忧阁”
三个烫金大字,才知道这个地方是有名字的。
溪辞跟在沉舟身后,总觉得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
届时,她无意间瞟了一眼地上,看见有什么东西从沉舟的指尖,一点点滴出来,溪辞顿时驻足,往回望到他手边。
回想起他化龙时,利爪被咬了好几下,应该是受伤了。
溪辞定了定,小跑到他身边,瞅着他垂下的手,想查看又不敢贸然动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殿下,你的手……”
沉舟闻声驻足,用眼梢瞟了她,微微垂眸却没有看自己的手,道:“无碍。”
溪辞再次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跃跃欲试,想帮其看看伤势。
见沉舟对自己的伤,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上手:“我还是帮你看看吧!”
他没有反抗,而是任由溪辞细细端详自己的伤势。
“嘶~”
伤口深得见骨,溪辞看得肉疼,可他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血如红蜡般一点点滴在地上,当务之急就是止血,溪辞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将他的伤口扎起。
她低头凝神的样子,令沉舟似曾相识,甚至看到有两影重叠。
“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沉滞了须臾,开口问道。
溪辞讶然抬眸,旋即俏皮的莞尔道:“这辈子应该是初见,许是上辈子我在你的花楼歇过脚。”
“嗯,许是你上辈子来此歇脚时没给钱,被我给记下了。”
沉舟打趣的接话。
溪辞这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他还成债主了:“嘿,就不能是惊鸿一瞥吗?殿下这般财迷,可不是什么君子之风。”
沉舟羽睫微垂,见溪辞帮自己把伤口包扎好了,便把自己的手轻轻抽回,理理袖子将其盖上:“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何来君子之风?”
溪辞略微鄙夷的撇了撇嘴,不予他纠缠这种问题,就伤口而论,简单叮嘱道:“你的伤口很深,待会儿还是得上些药,这样才能好得快。”
沉舟没有说话,神色里似乎带有感激,却又不直言,而是抬步继续往前走。
溪辞见他没有回应,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企图引起他的重视。
沉舟觉察后,略微慵懒的说道:“没有药,也无需用药。”
听到这话,溪辞觉得有些奇怪,一般会打架的人,多少都会备些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难道他先前从未有过失手,这是第一次?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溪辞可不信:“殿下,你先前都是战无不败,从未受过伤吗?”
沉舟顿了顿,道:“有,但自己长会好。”
“我爹爹说,爱惜自己乃长生之道。”
只要不是致命伤,自己长好自然是存在的,但这也太不懂得爱惜自己了,溪辞忍不住多嘴。
“你要如何?”
他面色和煦。
溪辞双眸微亮,嘴角勾起一笑,想向借机向他讨些阴间钱币傍身:“在下不才,可愿为殿下去购置一些外伤用药。”
沉舟面色淡淡:“鬼域阴间少有活物,你去哪里购置药物?”
被他这一说,溪辞才意识到,这种人死才来的地界,没有受伤这一说,没有需求便没有这般买卖。
见她神色颇有些郁结,沉舟玩味一笑,负手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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