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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刻为止,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头晕目眩下,他打开水龙头朝脸上猛扑了几捧水,冷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在真丝领带上晕开深色痕迹,其他的水则从脸上又坠回了洁白的水池,凉意让楚塬短暂的脱离的晕眩感。
忽然,敲门声响起,楚塬闻声马上开口:“请进。”
推门声裹挟着宴会厅残余的小提琴旋律飘进来,走进来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人,楚塬定睛看了半晌,才认出这也是今天的客人,他是个来自雁镇本地的小老板,做一些古董买卖、抵押、鉴定的行当,叫韩圣晖,年纪不到30岁。
这人没什么特殊之处,唯一特殊的,就是他的眉毛是个断眉,那黑色的眉毛在眉峰处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削去一截的墨迹。
“韩老板,他们派你来催我听曲儿?”
楚塬扯出个标准笑容,从洗手池前直起身子,开玩笑般问,继续观察着对方,深灰色暗纹西装裹着韩圣晖瘦削的身形,袖口露出的陀飞轮腕表却比楚璠那支还要矜贵三分。
“当然不是,二少爷,我想和您谈个新生意,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韩圣晖也不绕弯子,甚至连平常那些嘘寒问暖的步骤都省了,笑问楚塬。
镶嵌在墙面的香氛系统正吐出苦橙与雪松的气息,却压不住他领口逸出的沉水香。
楚塬甩了甩手上的水,从一旁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擦起来,眼神从镜子中落在韩圣晖身上,发现这个人和从前谈合同见过几次的样子大相径庭,从前他似乎一直想隐没在人群中,整个人气质隐忍有度,中规中矩,每次说话都是套话居多,所以没给楚塬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意吗?”
楚塬问道,因为醉意,语气已经藏不住那股目中无人的本性,带着些嗤笑。
生意场上都是老狐狸,任谁都知道虽然雁镇的部门表面上归自己负责,但其实还是楚璠管的多一些,合作的事情他推进过几个项目,但这根本不够他在江湖上打下名气。
现在这个人莫名其妙要和自己合作,真是稀奇。
“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一个和大少爷没关系的合作。”
韩圣晖也知道楚塬不相信自己,说这话时,左手拇指神经质地搓动食指第二指节的老茧——那是常年把玩古玩形成的特殊印记。
“二少爷,我这有个东西,可以帮您追到钟小姐,有了这个东西,可以让她一辈子都乖乖听话,一刻也不离开您身边。”
韩圣晖说这句话时明显紧张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
楚塬闻言顿了一瞬,猛然转身时踢到脚边的垃圾桶,沉闷回响在密闭空间震荡。
“钟小姐?“他尾音上挑,食指在台面敲出无序的节奏,积家腕表的蓝宝石表镜撞出细碎清响。
“一刻也不离开我身边?”
楚塬皱起眉头,脸上带着冷笑,忽然长腿一跨,向前一步,“我暂且当你有这种东西,那你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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