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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妈妈不要走!”
小珠宝一听到妈妈要走,立马就受到爸爸黯淡的神色影响,小手用力地拉着妈妈另一只手,大声地哭喊道:
“小珠宝要妈妈,也要爸爸!”
栾宜玥听到女儿这哭声,心口一惊,坐定不动的哄慰道:“好好,妈妈不走,小珠宝最近是不是成了泪包子了?动不动就爱哭,妈妈要羞羞小珠宝了。”
濮阳渠心头也难受,他没有想到小珠宝如此的敏感,大手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跟上哄道:
“爸爸最爱小珠宝和妈妈了,傻丫头,不要哭。
不会以后等妈妈肚子里的宝宝出来了,就要嘲笑小珠宝姐姐是个爱哭包了。”
“小珠宝才不是爱哭包!”
看到妈妈象旧时那样,与爸爸一起亲昵的逗着自己,小珠宝的眼珠子一转,稚气地反驳。
只是一双湿淋淋的小眼珠,一瞬不移的望着妈妈、又抬眼望着爸爸观察,一脸害怕胆怯的样子。
栾宜玥看到女儿这受惊地小样子,最终放弃挣扎了,只能萎着身子靠近女儿,洗了小毛巾给她擦脸蛋儿后,看着濮阳渠与小珠宝的幼稚互动,她还不能拉下嘴角——
因为她发现,这个时期的女儿,真的很机灵聪慧,只要她想与前夫拉开一点距离,小珠宝的眼光就幽幽地转过来,看到她不动了,这才转过头去,与她爸爸,隔着她,在那戏水——
结果,当然是她受灾了。
好在,小丫头只是为了逗趣,小手也小,能掬到只有那么一点水沷上来,大半还被濮阳渠双手抱住她而挡掉了……
这么一来,她真的是被濮阳渠抱地满怀,实实的!
栾宜昌洗完姐夫的裤子,过来灶房一看,就瞄到他姐一家三口戏水的高兴样子,然后发现姐夫不过是突兀地扫瞪过来、、他立马就吓地跑远。
呃~姐夫那眼神、真的好可怕!
栾宜昌同时在心中亦惊奇于姐夫耳力的敏感,他明明走的很小声的说……
给女儿洗完一个‘温馨’的澡,濮阳渠哼着军调,给妻女做饭。
直听地在旁边打下手的栾宜昌一脸的郁卒:明明五音不全,还在这里啊着那破锣式的声音,不知道他听地难受嘛!
“姐夫、打个商量,咱别唱了,行不!”
姐姐是带着小珠宝就避难去了,留下他在这里受姐夫磨砺…
“嫌弃?嫌弃你来做饭。”
濮阳渠一句话,让栾宜昌立即收了声。
吃饭的时候,濮阳渠一边给妻子挟菜,一边照顾女儿吃饭,完全将小舅子无视了。
栾宜昌能如何,当然只好自己招呼自己了。
小珠宝明明会自个儿吃饭,但是看到爸爸,立即就娇气的将碗捧在爸爸大手里,小眼珠子还悄悄地望了眼妈妈,见妈妈没有生气的样子,小丫头就想要爬上爸爸大腿,直看到栾宜昌比当事人还要心急!
“呀、小珠宝,小舅舅心好疼,你看到爸爸,就完全不要不理小舅舅了,是不是?”
说着,栾宜昌已经手快的将小珠宝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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