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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夕白了一眼杜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杜尘脸上的尴尬,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妾身本来就说通晓武艺,你就是不信……嘻嘻……“咳!”
杜尘咳嗽一声说道,“果然很危险啊……”
琴夕暗暗无语,分出三分心神护住杜尘,其余用于杀敌。
只见琴夕身影漂浮,动作极为迅速,一柄软剑好似追命绳索,仅仅一下,那对敌的黄巾便瞪眼倒下,着实厉害。
看着琴夕的样子,杜尘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想法:“我了个去,难道《秦时明月》中的赤练化身琴夕了吗?但是,我也不是卫庄呀。”
“真的好像赤练啊……”
杜尘尴尬地感慨半句,看看左右,只见众人皆在杀敌,唯独自己干站在此处,脸上一红,奔着一个黄巾去了。
这下顿时恼了琴夕,琴夕每杀一名黄巾,皆要回头看一眼杜尘,如今一看,自家夫君竟然没了?顿时急的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个可恶的人,急忙赶了过去。
杜尘现在已经明白,剑不是用来砍滴,而且自己的力气也太小,怕是连琴夕也不上……咳!
左右一张望,瞥见一名徐州精兵正在与一名黄巾死战,杜尘暗暗上前,对着那黄巾背部就是一下,顿时后进前出,把那名徐州精兵吓了一跳。
“我……杀人了……”
杜尘呆呆地抽回剑,看着地上那名死去的黄巾士兵,说不出心中是有何感受,有些空虚,有些恍惚,竟然没有现一柄长枪冲他而来。
叮!
又是赶来的琴夕挡住了这下,秀目一瞥杜尘,怒道,“夫君!”
杜尘顿时一惊,心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在战场发呆?嫌自己命太长?歉意地看了一眼琴夕,杜尘照着刚才的做法,又是帮助一名徐州兵杀了一名黄巾。
“杜先生勇武!”
那名徐州兵一声高喝顿时让杜尘羞愧几分。
我去,我偷袭也叫勇武?毁三观呀!
城墙之上的徐州兵一听自家主将身为文弱书生竟然也杀了几名黄巾,顿时气势涨之又涨,倒是陶谦、方悦惊得说不出话来,唯恐杜尘有失。
不过待方悦和陶谦杀到江哲附近之时,只见一名女子身行飘忽,手段高明,护在杜尘左右。
细细一看,方悦顿时有些羞愧,那名女子的武艺怕是自己上去也讨不得好。
陶谦则是麻木了,这不就是杜夫人吗?“杜小友不愧是奇人……杜夫人也是……”
话说陶应一人当先,率众人取那引火之物,靠近黄巾军井阑,燃起熊火,旁边黄巾急忙围拢,但当不得陶应武艺高强,真当是羊群遇虎,被陶应一阵好杀。
看见第一座井阑火起,东门城墙之上徐州精兵纷纷叫好,擂鼓之声更甚。
陶应也是心中得意,暗暗心道:“如是自己像大哥一般处在老头子身下,如何能像如今这般风光?”
看着周围精兵看自己的那种眼神,陶应有些飘飘然,大声喝道:“黄巾军不过如此,众徐州儿郎,杀退贼军,陶大人犒赏全军!”
“喝!”
于是徐州士气又是大涨,士兵勇武堪比黄巾。
“我靠,你坑爹的吧!”
城楼之上的陶谦差点鲜血喷出,用“杜氏”
口语心中怒骂,不过当前之事以黄巾为重,只要能打退黄巾,陶府拿出点钱来,陶谦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也太坑爹了。
方悦正在指挥弓弩手,看着底下陶应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有些羡慕,待看了一眼“奋勇杀敌”
的杜尘,便立即将心态摆正,“弓手后队!
射!”
这时的杜尘着实是遇不到几个黄巾了,不但前后被护卫牢牢护住,而且琴夕还时不时地对其怒目而视,意思很明显,你要再乱跑,哼哼!
杜尘一头冷汗,从来没看出自家媳妇竟然这么厉害……回想起后世那些关于家庭的词语,杜尘不由有些心虚。
以后果然是要听老婆话了……听老婆话有饭吃……琴夕巾帼不让须眉,娇喝连连,武艺高强令杜尘身边的护卫面面相视,不知所措,本来他们还想保护杜夫人来着……这下可好……,按照杜先生的话来讲,我了个去,我们是来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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