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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喝了。”
他伸手一指:“碗在那儿呢。”
“编,接着编,”
严宵寒火冒三丈,“要不要我拿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嘴唇都是干的!
喝药?你用哪儿喝的,耳朵眼?那药没给你治治脑子吗?!”
傅深:“……”
完球了。
做贼不妙,被抓了个正着。
严宵寒一看他那哑口无言的样儿,就知道这种事傅深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气急败坏地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从床边踢出一个白瓷痰盂,低头一看,得了,人赃并获。
傅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伏法认罪的态度很诚恳。
严宵寒指了指他,勉强把肝火压了下去,出去命人再煎一碗药来,回屋把门一关,沉着脸道:“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深呵呵干笑数声:“别上火,我的风寒已经好了,那药吃不吃没多大关系……”
“‘没关系’?”
严宵寒冷冷地反问道,“谁告诉过你那药可以不用吃的,沈遗策?还是我?”
傅深:“……”
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地忍耐着没有翻脸了,全是看在严宵寒是为他身体着想的面子上,然而那专揭人短的混账东西还不消停,继续喋喋不休:“仗着年轻糟践身体,你不想想以后老了怎么办?你身上有多少伤自己心里没数么,风寒治不好,等落下病根你再长记性就晚了!”
傅深被他叨叨的脑仁疼,他个性中有刚愎独断的一面,多少年没人敢这么骂他了,原本是他理亏,严宵寒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傅深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没完没了还。
用不着急眼,我肯定不会让你守望门寡……嘶!”
严宵寒出手如电,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颌,低喝道:“别胡说!”
他是真的动怒了,手劲极大,傅深感觉自己下颌骨快要被捏碎了,可也正因如此,他终于看清了严宵寒眼底一闪而过的惊痛之色。
他心中蓦地一软。
傅深吃软不吃硬,特别是一贯强硬的人偶然流露出的一丝软弱,更容易击穿他的心防。
何况他本来就理亏。
他举手握住了严宵寒钳制着他的右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几下:“好了好了,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
严宵寒松手,傅深却没放开,仍然将他的手虚虚地握在掌心里,无端有种温柔缱绻的意味。
他垂眸一看,心火便被浇熄了大半。
严宵寒长叹了口气:“气死我了。”
傅深赶忙认错道歉,再三保证自己只是一时嘴欠,以后一定不信口跑马,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摇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净惹你生气了。”
严宵寒仍然板着脸,眼角却弯出个小弧,凉飕飕地评价道:“混世魔王。”
仔细想想,回京以来情势一路急转直下,埋伏暗杀、阴谋诡计、皇帝赐婚……哪件不让人忧心忡忡,辗转反侧?怎么现在反倒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得两个大男人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争吵又和好。
闲得慌么?
铁骨铮铮如傅深,心机深沉如严宵寒,在外面呼风唤雨威风八面,回到同一屋檐下,原来也是肉体凡胎,七情上脸。
只因为这里是“家”
。
这是一块石壁。这是一座山。或是说这是一座山一样高的石壁仿如接天连地磅礡大气。但石壁终究是石壁纵使它有山一样雄伟。二人来到这石壁之前石壁像是由一块块乳白色的大理石所构成就像一张巨大而雪白的画纸。在石壁之上无数藤蔓自石缝中延伸出来就像在这画纸上下着一笔又一笔绿色的墨这是任何最著名的画家都无法相比的绝作。ampampquot石壁是我创造的藤蔓也是我创造的。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一副美画ampampquotampampquot就像你创造游戏你能够创造一个代码但你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游戏里的亿万个代码ampampquotampampquot你问我你是否真的存在ampampquotampampquot而这就是我的答案ampampquot枫成字号,绝不太监。照惯例上传每天一更,每兩週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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