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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小友可知,你那《破阵子》已被文渊阁收录?”
“未曾得知,敢问院长,大夏京师离此地颇远,这一来一去的也耗费不少时间,怎的如此之快?”
顾寻阳却是有些疑惑,从写词当日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了两日。
“那倒也不稀奇,文渊阁在各州府都有人,飞鸽传书一来一去刚好两日。”
“原来如此!”
“数月之间,四首诗词被文渊阁收录,小友可是创了开国以来的壮举啊,要知道在你之前,文渊阁已经近十年没有收录任何诗词了,有些人怕都已经忘记了文渊阁还在做这件事吧。”
“院长谬赞了,诗词小道尔,不值一提。”
呵呵一笑,黄仕同也不反驳。
“敢问小友,可有功名在身?”
“未曾。”
“呵呵,小友一身才学,却又为何不考取功名?是志不在此?”
顾寻阳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总不能说,我确实不想做什么官,只想赚点小钱,泡几个小妞吧。
却又不得不回,于是硬着头皮道:“学生确实志不在此。”
黄仕同有些好奇,“哦......难怪你拒绝了欧阳刺史的保举。”
最终还是忍不住继续道:“可老夫曾听闻小友在安平县有‘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之说,也听闻小友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语,让老夫振聋发聩,受益匪浅。
由此也足见小友心怀大志,但观小友在安平县的所作所为却是和所言有些背道而驰,老夫很是疑惑,今日是不吐不快,还望小友为老夫解惑。”
顾寻阳:“这......”
这怎么说?那些话都是别人说的呀,我只是正好需要,把它们搬过来而已啊。
黄仕同看在眼里,善解人意的道:“小友可是有难言之隐?”
顾寻阳摸了摸鼻子,歉意的道:“还请院长见谅。”
这便是默认了自己是有难言之隐啦。
黄仕同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那小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此间事已了,学生打算在拜访院长之后就离开灵州府,回安平县去了。”
“也好,你那杏花村,我也听说了,所有孩童免费入学?很不错。”
顾寻阳微微摇头,“长路漫漫,学生自己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
“不用急,慢慢来,就只这一点,你就胜过了天下大半的读书人。”
“惭愧惭愧!”
黄仕同摆摆手道:“你不必过谦,还有安平县那一系列政令如今也是人尽皆知,也是出自你之手吧?”
顾寻阳又摸了摸鼻子,不好说啊不好说,自己毕竟只是安平县小小一男爵,这算不算干政啊?自己也不懂啊,应该不算吧?。
黄仕同却好像是知道顾寻阳心中所想:“此处就你我二人,不必在乎那些,但可畅所欲言,不妨事。”
顾寻阳这才道:“学生是给杨县令提了一点,咳......一点建议。”
黄仕同:“哈哈哈哈,不错、很不错,有才学有魄力有担当,老夫很是期待啊。
不用说,你此次到府城想必也已经和刺史大人谈过,既然有刺史府的许可,你自放手去做,回安平县以后,但凡有需要老夫的地方,只管托个信来就是。”
“学生先在此谢过院长了!”
“哈哈哈哈!”
一老一少相谈甚欢。
一个时辰之后,顾寻阳带着张虎在黄仕同的目送下离开了书院。
老院长站在山顶,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
喃喃的道:“大夏有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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