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面葫芦岛的船虽然很快,但双艳帮的快船同样也很快,二者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葫芦岛的船突然停下,让后调转船头开走了。
估计是知道再追下去也是毫无意义,距离双艳帮的老巢,凤羽岛已经不远了,到了那片海域即便是赶上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摆脱了追兵,双艳帮的船只并没有减慢速度,比起刚才似乎更轻盈了许多,大约是无事一身轻吧。
余渊在舱内打坐,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此时他的三死断续功已经修到了圆满境界,从一年前开始,无论他如何修炼内力都没有一丝进展,只是经脉不断坚韧,就连那些细支脉络也如同喂不饱的饿鬼一样,吞噬着每一个周天运行产生的内力。
这让余渊很郁闷,从功法运行上他和白无相等人也探讨过,可以肯定是没有后续了,但他内心隐隐觉得这个上古传下来的能够让端木毅纵横沙场的功法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种感觉就好比是玩密室逃脱游戏,你知道肯定有出路,但一时半会却找不到。
好在这个功法也不错,平日里自己就运转了,有空时打坐一下,还会加快周天运行的速度,坚韧一下经脉也好。
就在余渊运行了七个小周天后,船身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舱门被轻轻扣动了几声。
“进”
余渊应声道。
门外进来的是吕击浪,“余大夫,船已经到凤羽岛了,还请随我下船。”
“哦,这么快!”
余渊回应着,背起包裹,提起黑螭随着吕击浪举步走出了船舱。
黑螭在没有露出枪尖的时候就是一根毫不起眼的黑色棍子。
拿在余渊手中,也是被他当做拐杖来用,配合余渊的身份和文弱的身材,倒也不显得突兀。
甲板上那些帮众已经开始结队的跳上了码头。
余渊举目望去,这是个简易的码头,规模不大,停靠着十几艘大小不一的船只,有些明显是用来作战的,有些船身宽阔,一眼看去便知道是货船。
还有几艘小艇,应该是用来突袭的。
最显眼的是一首长达六七十米的楼船,甲板右侧竟然还停放着八门火炮,这个东西就算是朝廷海军也没有全部配置。
看来双艳帮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在码头上,余渊远远的看到了燕鲛和东郭芣苢正陪着那位天目先生鹿海山,登上一辆马车。
看来贵客就是不一样啊,自己就算是掐准了燕鲛的软肋,也是不如鹿海山的地位,只是派了一个吕击浪来陪同。
余渊心中腹诽。
二人在他的腹诽之下,也踏上了码头,等待他的也是一辆马车,不过看规格和此前开走的那一辆相差就很多了。
不过余渊并不在乎这些,他的目的是崇明岛上的宝贝,以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能够不引人注意那是最好。
暗中下手,扮猪吃虎才是余渊的最爱。
马车大约行了半个时辰,前方一座土城便出现在眼前。
说是土城,却并非是城池,只是在一座小镇的外面修筑了一道多半丈高的外墙。
看材质应该是以泥土夯成的砖块堆砌而成。
防御能力比起真正的城池来说要差得多。
但比起毫无遮拦的村镇来说,这安全性却是高出了不是一星半点的。
如果在城头之上在安排下弓箭手,长枪手,想要攻克这座土城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自小随白无相和余长风学习兵法的余渊,迅速估量了一下这座土城的防御力。
从而也看出绝非普通的海盗,而是一个有着严密组织和长远打算的帮派。
土城的大门虽然不够威严,但还算厚实,上面也包着厚重的铜皮,看起来气势也不算弱。
城内屋舍都是同一款式,街道规划的井井有条,两侧倒也有商铺酒楼,和普通城镇无异。
余渊感觉,这双艳帮的老巢也并非是世外之地,应该经常有外客往来。
而事实上,如他所猜测的一样,凤羽岛上经常会有一些商客来往,有些是来缴纳保护费的,而更多的则是来交易的,在燕家两代人的苦心经营下,凤羽岛已经成为了南海一带一个重要的商品交易中心。
如果黑暗是信仰的背影,那么上帝早已远去。这世界被谁开了玩笑?如果光明是奢侈的饕餮,那么希望也无从说起。那时候我们何去何从?古老的预言,在前世的纪元中低声吟唱。那是文明的覆灭与重生,轮回在存亡的鼓掌之间。科技搭建起生命的方舟,穿越了千年的天壑,却把未来,寄托给神的宠儿。来自上一个文明的日记本,记载了纪元末年惊天的秘密。而那秘密背后暗藏的玄机,是这些苏醒在后世的孩子们,终将背负的命运...
天价妻约靳少,久违了是一本主角为乔安安靳沉的现代言情总裁文,由作者奈奈创作。该书讲述了乔安安的家里出现了大的资金漏洞,为了补上这个缺口,她将自己卖给了传闻中,那个可怕的靳家大少靳沉。却没想到,竟是她深爱的初恋男友,他死命的折磨和侮辱她,她却不止一次庆幸,在生命的尽头还能再次见到他。...
原本以为生下他的继承人她就能解脱,却没想到那个男人反悔了!不准穿露脐装!不准穿超短裙!不准穿低领衣!男人霸道的令人发指。不是说好的只生孩子吗?乔幸儿掀桌。身体顷刻被某男乔幸儿挣扎御少厉,你要干什么?生孩子!御大少如实回答。已经生了一窝了!那就再生一窝!如果问乔幸儿最大的心愿是什么,那就是不孕不育!...
龙尊,六年了,盛世如您所愿隐忍假死六年,引蛇出洞,荡平边境三十六国。权倾天下的他,归隐都市,从此边境清宁,都市中,却多了一位盖世至尊。...
她远赴异国和亲,连正主面还没见着,就被算计。本公主可不是好惹的!恶奴欺主?直接发卖!白莲花假惺惺的套近乎?不好意思,咱不熟!至于那个名义上的夫君,谁啊?不认识!一个人照样吃好喝好睡好,别提多惬意!但不知怎的,某个不要脸的居然夜夜爬她的床!公主,为夫已经洗白白了滚粗!一脚踹下床没商量!...
简介身怀六甲,却被认为是孽种,他狠绝的撕碎了她对他最后一丝祈盼,红色的血液自她两股之间蜿蜒流下。鲜血却让她更加明白她只是他的复仇泄恨的工具!不要孩子!她捂住小腹凄迷的泪眼带着错愕祈求的望向他,而他对着她勾起一抹罪恶的笑意,手指还在她脸上抚摸,膝盖却弯起再次狠狠撞向她!那一天,她放开他的手,对他说,韩澈,我喜欢你,良久了,等你,也良久了,此刻,我要走了,比良久还要久她信守诺言,一别经年。他以为对她,除却恨意,他不曾爱过,亦不曾痛过!但所有埋藏的心思和情愫,都在重遇她的那一刻苏醒,汹涌如潮。只是她却视而不见。她怀里那个娇嫩的小娃,分明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却笑着对那孩子说乐乐,叫二爷爷。那一刻,痛楚触碰他灵魂深处的脉络,提醒着他内心挥之不去的不舍,该怎么缝补,他亲手毁掉的她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