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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行点了点头,道:“那老二呢?”
钟婉笙道:“据说是叛离了云隐门,之后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
云天行道:“不会是被同门追杀了吧。”
钟婉笙道:“应该不会,云隐门曾经派人出去追杀过他,不过,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云隐门也因此损失了不少人,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云天行道:“这人真有这么厉害?竟然能逃过云隐门的追杀。”
钟婉笙笑道:“我也是听来的,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云天行舒了口气,云隐门在江湖上算是顶尖势力之一,能在这种势力追杀下活下来,而且杀死所有追杀他的人,恐怕也绝非泛泛之辈,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测,既然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也有可能已经死了。
除了温如玉,云隐门的其他弟子都已入座,仆人们送上热茶,周围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也有的坐过来搭话。
温如玉仍在于戚佑堂谈笑,准确地说戚佑堂拉着温如玉的手不放,看两人的年纪也不像是多年不见的故友,这其中多少有点攀交情的嫌疑。
温如玉毕竟是云隐门的继承人,这种机会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戚庄主,老夫不请自来,可还没误了时辰?”
一道清亮的声音忽在院门外响起,这声音非喊非喝,就如普通人说话一般,竟将在场众人的话语声都压了下去,偌大的庭院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青衫道人迈着小步大喇喇走进来,步子很小,但身形却移动得很快,眨眼间已到了戚佑堂面前。
戚佑堂微微一怔,在来人面前打量了几眼,忙抱拳道:“原来是终南山鹤道长到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云天行听到“终南山鹤道长”
这六个字,猛地想起那日在酒肆的情形,孙太青曾说他是终南山鹤道人门下弟子,想必就是眼前这位鹤道人了,不知那孙太青现在怎么样了。
鹤道人摆了摆手,道:“哪里有罪,我是不请自来,想讨杯茶喝,听说你这庄子里的花茶不错,早就想来尝一尝啦。”
戚佑堂笑道:“小庄的花茶能入了鹤道人的眼,那是我戚某人的福分。”
鹤道人捋着胡须仰头大笑,待笑声平复后,他又将目光移到温如玉身上,细细打量了片刻,道:“这位想必是云隐门的温贤侄了吧。”
“晚辈温如玉,见过鹤前辈。”
温如玉躬身行了一礼,“家师常在众师兄弟面前提起鹤前辈,如果鹤前辈有空闲,一定要来云门山上走一走,也好让晚辈尽尽地主之谊。”
鹤道人拱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陌上花开温如玉,公子翩翩世无双’,今日一见,所言非虚呀,哈哈。”
温如玉道:“外人夸耀之词,当不得真的,倒是鹤前辈刚才的内力传音,晚辈实是佩服至极。”
鹤道人仰头大笑,道:“你这小子怎也学人说这种话,你的实力恐怕不在我之下吧。”
温如玉道:“鹤前辈莫要折煞小侄了。”
戚佑堂见两人你推我让,再这样说下去怕是到天黑也说不完,这个时间段,宾客来得正多,总得出去迎一下才是,忙插嘴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也都累了,快坐下来尝尝我庄上的花茶是否合口。”
戚佑堂将两人引到靠前的桌上,两人相邻而作,戚佑堂陪着两人说了一会,见门外又有三人走来,忙笑着迎了上去,道:“三位来得可有些慢了,让我等了好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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