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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开我!
荣项城!”
荣项城将手机递给保镖:“查这个号码。”
阮唯被保镖押着上车,折腾了一路都没能甩开保镖的钳制。
距离机场越来越远,阮唯的心沉下来。
再次回到关了她几天的别墅,保镖毫无怜惜之意将她锁在卧室床柱上。
等保镖离开,荣项城才踱步进来。
阮唯挣得长发散乱,厉声道:“现在是法治社会,荣先生您过的民国时间?”
荣项城走到床边坐下,长腿交叠,占有欲十足地将阮唯隔离在床与床头柜的夹角。
一张通话清单隔离了阮唯的视线。
“这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阮唯讥讽:“跟你没关系。”
粗粝的指尖挤压她的唇,阮唯被推得后脑勺抵着柜子尖,就听他语调冷漠:“和你有关的,都和我有关系。”
保姆敲门进来,打断了荣项城择人而噬的凶狠劲头。
“荣先生,您要的早点。”
荣项城点头:“喂她。”
他没起身,只腿挪了挪,给保姆让出地方。
保姆端起一碗粥,惴惴地蹲下来,拿勺子搅了搅,舀出一勺:“阮小姐。”
阮唯夺过碗,甩手朝荣项城砸过去。
瓷碗撞上他的胸膛,滚烫的热粥哗啦啦洒了他一身。
“荣先生!”
保姆吓得尖叫一声坐倒在地。
荣项城面无表情地解衣扣:“出去。”
等保姆离开,阮唯冷眼盯着他脱下衬衣,露出蜜色胸膛,嗤笑:“决定不忍了?”
飞机已经错过,既然撕破脸,还玩什么你追我哄的交易游戏。
因为这个男人,她阮唯可能以后都是孤身一个人,无欲则刚,还有什么可怕的。
荣项城却没像她预想的一样走过来,而是到衣柜取出浴袍,径自走向浴室。
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阮唯发狠挣了挣手铐,手心的伤口有些发痒,她又想到被蒋晖下药那天。
早知道能查到阮建刚的行踪,当天傻乎乎的去赴什么宴。
落到现在可不就是活该么。
等荣项城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阮唯还是先前的姿势坐着,低迷悲哀的气息包拢着她。
“等你认清我们的关系,我会考虑放你出去。”
阮唯嘲讽:“前妻和前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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