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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生合力赶走了慕少弦。
闹剧,总算结束。
沈潇把夏阑珊拉回沙发上坐好,气得双眼泛红,“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和他恋爱了都快一年了,都没看出来他是gay?为什么这么笨!”
夏阑珊低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是没看出来。
他伪装得太好,表现得也太绅士。
默默了良久,她才抬起头,嘴角轻轻地扯了扯,“大概……是因为我太想离开夏家了……”
所以才会是人是狗分不清。
沈潇一愣。
眼睛像是被针扎了那么疼。
她起身,匆匆往浴室里跑,“好了知道了,不说你了,你收拾收拾,早点睡。”
“潇潇。”
夏阑珊突然叫住她。
沈潇回头,“什么?”
夏阑珊蜷在沙发上,小脸仰着,特别特别认真地问她:“我这么笨的人,以后……不会幸福了吧?”
眼泪差点掉出来,沈潇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忍住,死死瞪了她一眼,“傻人自有傻福,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不准胡思乱想,滚去睡觉!”
……………………
第二天一早,夏阑珊把沈潇送上了回老家的飞机。
沈家父母还在老家过年,身体都不是很好,沈潇必须得回去陪着他们,然后再一起回来。
夏阑珊折返酒店收拾好东西,坐公交车回夏家。
沈潇给了她一些钱,她想回家拿点东西,再出来找地方安顿。
整个夏家院子布置得红红绿绿喜气洋洋的,只是这份热闹,并不属于她。
夏震霆也在家中。
夏阑珊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叫了一声父亲。
夏震霆专心摆弄着眼前的矮子松盆栽,闻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她,“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少弦呢?”
结婚第三天回门是这里的老规矩,但她一个人回来,显得有点不寻常。
夏阑珊把嘴唇咬得泛白。
周遭安静得吓人,只有冬雨顺着客厅的落地玻璃窗蜿蜒而下,她盯着夏震霆手里那把剪刀,不知道离婚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那剪刀会不会扎到她的脸上来。
之前夏震霆要把她嫁给一个眼瞎耳聋的富家子,她不愿意,他用家法打得自己一个月下不来床,那种经历还惨痛在目。
这次……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颤得厉害,“我和他——”
“阑珊回来了?怎么穿得这么少?快去楼上加件衣服下来吧!”
杨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打断了夏阑珊的话。
有夏震霆在的时候,她总是要把戏做足的。
“……”
夏阑珊抬头看了一眼那张涂脂抹粉的老脸,实在叫不出那一声妈。
铁沉的园艺剪刀直接砸了过来,重重撞在她的膝盖骨上,咔嚓一声。
眼泪差一点就飙了出来,夏阑珊咬牙忍住,看向夏震霆。
“叫人不会?亏你小妈还处处为你着想!
滚回你的房间里去!”
“震霆,你别生气,阑珊还是个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杨蓉赶紧贴身过去温柔软语,“今天是她第三天回门,我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半天了,准备了好些好酒好菜,一会儿少弦来了,你们好好喝一杯……”
说完她看向夏阑珊的背影,浓妆艳抹的眼中闪过凉薄的阴狠。
提及慕家人,夏震霆才算有了点好脸色,那可是他们夏家的财神爷,得罪不得的!
膝盖痛得没有办法再站在这里,夏阑珊转身走在楼梯上,听到身后的对话,冷汗从脊背上一窜而出,凉透了心。
慕少弦……
不会来了。
今天这顿打……恐怕不止被砸一下膝盖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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