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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唐风正咬着牙卖力的干活,却听景荀似乎笑了一声,回头果然见到她微扬起唇角,愣了一瞬,他想起当初追她的时候,为了一片枫叶像个愣头傻小子一样爬树,结果枫叶摘到了,下来的时候却被树枝挂坏了裤子,只好用外套系在腰里遮住。
琊残璩伤
后来景荀可没少嘲笑他。
不知她是不是也想起了这段往事?
可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他黯然的想,看着她惨白的容颜,他咬牙回头继续努力,不管怎样,他不要她有事。
“嘭”
的一声巨响,沈唐风踉跄后退撞在壁上,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靠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紧张的望着景荀,静待了几秒,见电梯没有被震得下坠才呼出一口气。
因为别的事情分了心,景荀的状况好了点,支起头与他一同观察广告牌的背面,几根彩色电线从电梯壁中空的孔洞内探出,连接着广告牌,广告牌的背面凹凸却没有多余的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沈唐风掏出手机,没信号,试了试电梯内的应急按铃,依旧无人回应,他抹了抹额头汗迹转战另外一块。
景荀从下面观察到另一块广告牌的缝隙极小,被人放了屏蔽器的可能性不高,她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
随着心跳加速,她渐渐感觉烦躁不安,总觉得自己随时会窒息死在这里,尽管理智上她知道这里不是密封的,但那种潜意识的感觉让她很难摆脱。
此时闭路电视监控室内一片狼藉,顾明空与两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桌椅横七竖八的翻了一地。
景荀手机不通,要想找到她通过监视器是最快的方法了,年良臣站在满墙的黑白画面前仔细寻找,额头汗珠细密,不知是紧张还是累。
“噼啪”
的硬塑料断裂声不断响起,眼看另一块广告牌也要报废了,一直无动静的电梯忽然震动了一下,沈唐风顿冷汗下来了,保持着单腿撑墙的姿势顿了一秒,接着飞快转身要抱起景荀。
就在沈唐风转身那一刻,灰暗的楼层键闪了两闪,重新亮起来,电梯门一震,缓缓的无声的打开了,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门口,胸口起伏的看着电梯内的两人。
那扇打开的门带来了一束充满希望的天光,景荀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也注意到了那个给她带来生机的男人。
“良臣哥。”
她的声音很小,却满是惊喜。
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她被一群淘气的小男孩截住去路,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他从远处疯跑过来,把书包狠狠一扔,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凶神恶煞的模样直把小男孩吓得鸟兽散,他又若无其事的捡起书包,对她傻傻一笑,戳一戳鼻涕,拉着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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