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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沁怡情绪变的十分低落:“他不会因为这个以后就再不理我了吧?”
“不会的,如果他不理你,你就威胁他把他的身份公之于众,看他怎么办。
琊残璩伤”
景荀试着活跃气氛,结果只能再次证明她真的不会安慰人。
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见沈唐林又回来了:“你俩怎么还没走?”
李沁怡挪了两步,想上前又不敢靠近的样子,懊恼的说:“沈……对不起,我并不知道,给你添了麻烦我很抱歉,我、我不知道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无知并不能成为你犯错的借口。”
他淡淡的说。
“咳……”
景荀本想为李沁怡辩解两句,但一想这是人家的事,她没有立场,再说她与沈唐林不过两面之缘,并不熟。
李沁怡咬唇目送他大步越过两人,往方才与人打斗的桥头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银色火机。
也许是两人的眼神太过“楚楚可怜”
,他顿了顿终于说:“跟我走,我先送你们回去。”
景荀私下拱了拱李沁怡,丢给她一个“你看吧,他还是舍不得你”
的眼神,李沁怡即将下雨的表情总算拨开了阴霾。
京西饭店二楼巨大的玻璃窗碎了一扇,不过这并不能影响酒会上考古学家、收藏家高涨的热情,有人优雅的执着酒杯靠窗闲聊,另一侧似乎还有人在跳舞,歌舞升平。
谈笑的人不知道,在他们身边曾有过怎样的危险。
在他们觉察之前,有一群不能被说出名字的人早已将一场灾难消弭于无形,他们的功绩荣耀无人赞颂,但历史会记得,祖国也会记得。
三人来到地下停车场,正撞见年良臣横抱着常乐快步走向车子,身后还背着一只黑色略长的袋子。
见到三人,他身形顿了顿,随后又极其自然的将常乐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出言道:“我送她去医院。”
倒是常乐看到景荀有些意外,抱住年良臣脖子的手臂下意识的动了动。
沈唐林无声的点了点头,年良臣目光定定的在景荀脸上沉寂了两秒,快步走向车子。
常乐左边小腿上有一条食指长的伤痕,却不深,流血不多,看着他少有的专著神情,她说:“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医院也行。”
年良臣侧头看了她一眼,翘起唇角说:“你的不方便是指……”
“别装傻了,谁不说你们是一对?”
她莫名有点恼怒,又有点悲哀,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件她一直无法接受也不想承认的事。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平缓的说,街边晕黄的灯光明明灭灭打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
常乐审视着他,好一会才靠回椅背,望向窗外说:“……我不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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