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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永城害怕极了,他紧紧抱住妹妹,不断哄她,他妹妹倒是挺懂事,竟也安然地睡着了。
这才让两个蒙面男子略为满意。
“记住,别让她哭,不然弄死你们俩!”
于是转身哼着难听的小曲,开着车子,悠悠哉哉的……
雨越下越大,无情地摧打着路面,致使其变得坑坑洼洼。
“咣,咣,咣”
一声声车震声引起了刀疤男子的不满:“他娘的,这什么鬼天气!”
另一名男子无所事事地说:“估计是你坏事做太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呸!
还好意思说我,你现在在做什么?明明咱俩是一路人,你却还要装作一个无辜者。
况且,老天爷才管不着老子做什么呢!
“
男子扭过头去,没有再接话,心里略过一丝愧疚,因为他是新手,第一次干绑票的事,毕竟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啊,都还这么小,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有一天真的受到天谴?
可那位刀疤男子却不以为然,显然是一个老手在带新手,接着又继续哼唱着他那极为难听的小曲。
车子开了很久,似乎离胡尔镇已经很远了,一路上摇摇晃晃。
在车头里,两个男子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唯有车厢内的墨永城抱着妹妹,像两只可怜的流浪猫一样,伤心、恐惧,可他们又特别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我要妈妈,呜呜……我的妈妈……你别死好不好?
霎时,一道道巨大的滚石从山上滚下来,砸翻了车子,令那两位男子措不及防,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难道真有天谴来临?
“该死的!
早知道出门前就应该好好看看黄历。”
刀疤男子满脸晦气地骂道,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别废话了,快去看看那俩孩子怎么样了!”
“对,对,对!
正事要紧!”
两个男子连忙打开车箱,却只见车箱内到处血糊糊的,车顶上有一个洞,只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漆黑无比的角落里哇哇大哭,墨永城却已经不在车内,很显然是从那个洞飞出去了,因为没抱紧,所以小女娃没飞出去。
而那个洞口的方向是对着路边的悬崖的。
两个男子望着悬崖边浸染的血迹,心里不禁发慌。
“怎么办?那孩子只是一个普通人,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指定没命了,我们该如何向上头交代呀?”
那名男子绝望地对着刀疤男子说道,好像丢了人就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
“妈妈,不要……不要离……离开我,我求求你了,妈妈,不要离开我和妹妹……怕……我很害怕……”
墨永城从恐惧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皱巴巴的床上,在旁边有一位背略有些佝偻,衣着朴素的白胡子老爷爷蹲在药炉里煎药。
“你醒了。”
老爷爷转过身,手里端着碗药,面带微笑地说,虽说满脸是皱纹,可这一笑却十分慈祥,如同春风和煦一般,令墨永城受到惊吓的内心不禁被酥化,感到了如同妈妈带给他的温暖。
“我这是在哪里?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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