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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荀一呆,这才想起来,年良臣二十四周岁,今年可不就是他的本命年嘛。
琊残璩伤
据说本命年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所以每年的年初市场上随处可见卖“吉祥带”
的,系在腰上能消灾,她半撑起身往他腰里看去,伸出两根手指夹棋衣角——黑漆漆的,一看就不是红腰带。
年良臣也半支起身,似笑非笑道:“看什么?你要是对爷的身体感兴趣,爷不介意脱了让你观赏一二。”
“鬼才对你身体感兴趣。”
“对啊对啊,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某只爪子把爷摸了个遍还怨爷非礼她……”
“你怎么不去死!”
景荀恼羞成怒的掐他,无意中却把他T恤带了起来,桥头古旧昏黄的灯光下,他腰侧一大片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你……你受伤了?”
“嘘——”
他拉下衣服,神秘兮兮的说:“别声张,让别人知道我就干不下去了。”
“切,你少蒙我,受这点伤哪用得着退役……”
“对啊,小伤,不值一提。”
“等等……这是什么?”
她凑近他肚皮看,几乎要趴上去了,呵出的气息痒痒的,他皱眉,赌气的把衣服往上一掀:“想看就直说,干嘛这么迂回啊,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景荀不理会他,仔细辨认,发现他皮肤上零散分布着不少指甲大小的红斑,她用手按了按,刚想问他是被哪个女人亲出来的,却被一声拐了好几个弯的“啊……”
惊住了。
李沁怡站在沈唐林身侧,抖手指着他们:“我原以为我已经够不拘小节的了,没想到啊景荀,你、你好样的!
管他在什么地方,扑倒了吃干抹净再说……”
没等景荀说话,李沁怡就被沈唐林提走了,远远的还听到她对沈唐林说:“真看不出来……年良臣居然是个受……”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景荀咳了一声,镇定的在他胸前一块红斑上挠了挠:“这怎么回事?皮肤过敏还是蚊虫咬的?”
“有些是虫子咬的,滇南湿气重,在树林里趴了两天就这样了,已经抹了药,快好了,”
他撑着身体,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别担心。”
可惜她极少看他的眼睛,从来不知道那里面隐藏着怎样的深情。
看着他腰间淤青,她说:“年良臣,你应该系条红腰带。”
“不要!
你想让我成为那帮冬瓜的笑柄吗?”
他恶狠狠的说,显然也知道本命年犯太岁的事。
“那……红内裤呢?”
“你、想都别想!”
“红艳艳的多好看!”
表情认真的推荐。
“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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