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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乔暮然再次警告道,已经暴怒到要揍人。
暴怒让他硬生生的扯掉了女人一撮头发,女人疼的要命,跳脚的揉着头发,甚至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得意,泪腺也因头皮发麻而倾落而下。
女人再也不敢上前,慌忙折身捡起地方的衣服,惊恐的跑到门的角落,靠着墙壁默默地掉眼泪。
见此情形的女人们都不敢上前,但还是有人跃跃一试,可想而知这个诱.惑有多大。
乔暮然的视线开始变得不再清晰,眼前一片白茫茫,全身因燥热,变得呼吸急.促,他不能昏过去由这些女人侵犯他……
于是他撑着床边缘吃力的站起身,咬着牙跨步,顺着墙到了放古玩摆设的架子上,他随手拂过一个花瓶,顿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艰难的蹲下身子,手颤的拿过一个碎片,毫无犹豫的向自己的大.腿右侧刺去,‘嘶’的一声尖锐的碎片隔着西裤刺进了肉层表面。
握着花瓶碎片的手紧攥着,刺痛从掌心一阵阵蔓延骨髓,鲜红的血顺着手掌心流落,沾染在碎片上,‘吧嗒’一下滴落在地毯上,红色的地毯由于血的低落,呈现出暗黑色。
女人们被这一幕震惊的心颤,甚至接受不了的喊叫:“啊……”
而门外守着乔顶天,听到女人尖叫声,总算是放下心来,然而总有那么一个没节操没脸皮的会煞风景的说道:“哟哟哟,这叫声这是要有多爽?啧啧啧,不得了!
这不会是在玩双飞吧!”
七十岁的老头子说这话,显然有失.身份,可老爷子谁啊!
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事后还会装傻充愣,简单的来说就是没脸没皮的货。
“七弟,你过了!”
乔顶天不悦的说道,他走至护栏边,看向楼下围堵议论的宾客。
他请咳了几声道:“咳咳,夜也深了,各位都回去吧!”
这话一出,也不敢有人硬碰硬,戏看的意犹未尽,只能私下暗暗讨论,一时宴会厅的宾客都一一散去。
乔七爷砸吧砸吧嘴,醉醺醺的冲着乔顶天道:“三哥,我也走了!
你不用送了。”
“……”
乔顶天抽了抽嘴,无语的挥了挥手。
乔七爷出了门,醉晕晕的坐上了游览车,他砸吧砸吧嘴,对着开车的小兵道:“去,围着庄园先溜几圈。”
“七爷,你都醉了,吹凉风伤身。”
小兵也是好意,笑着劝阻道。
“小子,我让你转悠你就转悠,费什么话?”
乔七爷踢了踢腿,一脸不耐烦的说。
另一边副官带着一站车的士兵,开着车往左少清开的那条路追击,而此时左少清把车停在大桥边上。
慕安安并没有说话,她开了车门,下了车独自走到了桥栏边上……
左少清透过车窗看去,夜幕下的她一身白裙飘逸,微风袭袭吹来,吹乱了她一头飘逸的长发,那一刻左少清发现慕安安是那样的梦幻。
她给他的感觉恬静又梳理,浅笑又淡漠,这样的女人太过神秘,也太有吸引力,同样她也危险。
就好比盛开的玫瑰花,艳美还带着阵阵芬芳,可当你触及它时,为被它的刺给刺伤。
他下了车,靠着车门看着她,意味不明。
然一下刻,她猛地双手撑在桥栏上,撑起自己的身体,翻身……
左少清整个心提到了嗓间口,他不禁疾走了两步,厉声喊道:“慕安安,你是要寻死吗?”
慕安安坐在桥栏扶手上,她转头看向他,笑意嫣然道:“少清哥,你要不要试试?”
她嘴边的笑意含着揶揄之色,让他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沉了脸走到了桥边,站在她所坐着另一边,半个身子靠在扶手上,沉声道:“知不知道很危险?,我以为你要……”
“要什么?要自杀吗?慕家的人才不会懦弱的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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