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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道,“换成你也一样。
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各位皇子难当大任。
别忘了老邻居还在盯着咱们,皇上虽然疑心病重,但对边境之事的态度一向强硬,眼下只有他能镇得住四方邻国。”
“不算太子,晋王齐王都与文臣亲厚。
你想想,四方武将、五大京营、还有你们禁军,哪个不是被皇上牢牢握在手里?”
“一旦皇位更迭,无论最终是谁上位,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取的大部分朝臣的支持,难保外族不会趁虚而入,到时候北燕铁骑首当其冲,我找谁说理去?”
严宵寒一想也是:“现在纯阳已死,你打算往哪个方向追查?”
“西南。”
傅深喝了口酒,“我之前说纯阳的行事作风像先父旧部,当年与先父叔父同在北疆征战、如今还健在人世的将领,只剩下西平郡王了。”
严宵寒:“西平郡王段归鸿?”
“嗯,”
傅深道,“本朝唯一一个以异姓封郡王。
元泰二年平定北疆时,他也在我祖父麾下,后来转调西南,一守就是十几年。
听说他跟先父和叔父交情颇深,对当年事或许还有印象。”
严宵寒道:“你之前说,纯阳道人只是局中的一枚棋子。
西平郡王远在西南,按理说很难在京城经营起成规模的势力,这事跟他应该并无关系。”
傅深叹了口气:“我要是知道跟谁有关系,还用得着在这儿借酒浇愁么?除了他,我暂时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北燕铁骑的事这么上心。
你也反省一下,白露散的来源查不出来,你们飞龙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严宵寒察觉到他已有点醉酒的迹象——因为开始蛮不讲理了,便放下杯子拿过酒壶,打算到此为止,让傅深去洗漱睡觉。
谁知伸手一摸,壶里竟然空了!
说话的工夫,严宵寒没留意他举杯的频率,傅深居然一声不吭地把大半壶酒都喝光了。
严宵寒头皮一麻,暗自祈祷傅深酒品好一点,千万不要趁醉发疯。
不是他怂,而是傅深真动起手来,实在是打不过。
酒劲上涌,头脑昏沉,傅深双目半阖,安安静静地任严宵寒替他换衣沐浴,一直到床上,他都表现的十分乖巧温顺。
严宵寒提着的心渐渐放下来,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觉得没有“酒后乱’性”
这个环节,有点不够刺激。
还没等他这个念头转完,那醉鬼忽然低声唤了他一句,严宵寒没听清,俯身问道:“怎么——”
咣当一声,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傅深按在了床内侧。
身上的人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投怀送抱,嗯?”
严宵寒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心你的腿!
别跪着,下去!”
傅深被他双臂一勒,由跪姿变成趴着,一头栽进他颈窝里,然而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的脸。
严宵寒无奈地道:“敬渊,别闹……”
“阿寒。”
他霎时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阿寒,”
傅深在他鼻尖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又移到唇角,“阿寒……”
这两个字比烈酒还管用,严宵寒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谁知傅深还有下一句,虽然含混沙哑,但声音里充满怜爱:“……别动,乖一点,哥哥疼你。”
这是一块石壁。这是一座山。或是说这是一座山一样高的石壁仿如接天连地磅礡大气。但石壁终究是石壁纵使它有山一样雄伟。二人来到这石壁之前石壁像是由一块块乳白色的大理石所构成就像一张巨大而雪白的画纸。在石壁之上无数藤蔓自石缝中延伸出来就像在这画纸上下着一笔又一笔绿色的墨这是任何最著名的画家都无法相比的绝作。ampampquot石壁是我创造的藤蔓也是我创造的。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一副美画ampampquotampampquot就像你创造游戏你能够创造一个代码但你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游戏里的亿万个代码ampampquotampampquot你问我你是否真的存在ampampquotampampquot而这就是我的答案ampampquot枫成字号,绝不太监。照惯例上传每天一更,每兩週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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