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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宝生抱着儿子笑眯了眼:“把天字一号房给顾二爷留下!
我们佑哥儿真聪明……”
学徒答应一声,又匆匆跑出去回话了,傅妙卿也回过神来,把目光落在刚刚三岁的佑哥儿身上:邱宝生和芸姑成亲第二年生下了长子顺哥儿。
三年前又得了这个佑哥儿,傅妙卿一回天音戏楼就听长三叔他们说起来,都说两个小家伙聪明伶俐,尤其是佑哥儿。
小小年纪就聪明非常,是戏班所有人的眼珠子和心头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坐在邱宝生怀里撒娇的娇憨小男孩,傅妙卿心里却不是滋味:同样是邱宝生的孩子,阿离小时候吃了多少苦啊!
更何况现在,佑哥儿安安稳稳的坐在邱宝生怀里撒娇。
他的阿离却女扮男装,为邱家的生意在外面风餐露宿!
一想到这里,傅妙卿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一样,疼得难受:阿离是他满心满眼里最重要的宝,怎么在别人那里,竟然就被一个小屁孩给比下去了?
“我去看看阿离回来没有!”
不想再看那个娇憨的小男孩,傅妙卿有些突然的转身出了后堂,把那对其乐融融的父子抛在了身后。
天音戏楼是一栋雕梁画柱的两层建筑,前面朝向状元街,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供大家练功和居住,傅妙卿一从后堂出来,伺候他的小厮四喜立刻迎了上来,笑嘻嘻的开口:“爷,要去哪儿?”
傅妙卿深吸一口气:“打听到阿离去哪家铺子了吗?”
四喜忙点点头:“邱家班这些年除了唱戏,还做粮庄、成衣和首饰买卖,尤其离姑娘亲自打理的‘霓裳成衣铺’,听说收益不比戏楼差,离姑娘今儿个就是去那边盘点账目了。”
傅妙卿远远望一眼后院里咿咿呀呀唱戏练功的人们:“阿离为什么没学唱戏?反倒去做起了生意?”
四喜挠挠头:“听说邱奶奶是想教离姑娘唱戏的,可离姑娘不愿
意登台,邱老板也不逼她,就这么放下了,不过……”
四喜顿了顿,看看傅妙卿的脸色:“奴才刚才听戏班里的春生说,他听离姑娘私下哼过几句,竟似比邱奶奶唱的还好听呢。”
——邱奶奶,就是芸姑,自从当年以一出《井中莲》惊艳世人,这些年来,芸姑虽然登台不多,却一直是整个青州卫公认的名角。
说话的功夫,主仆俩已经出了天音戏楼,来到人流穿梭的大街上,傅妙卿犹豫一下,才开口:“那他们有没有说,阿离这些年过的可好?有没有受过委屈?”
四喜伺候傅妙卿两三年了,知道自家这位主子素来性子清冷的很,偏偏却对这位离姑娘如此关切,乖觉如他,自然是拼了命的搜集信息,这会儿听到傅妙卿问这个,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奴才特意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离姑娘这些年好着呢,跟邱奶奶处的关系好,对她那两个兄弟也疼得不得了……哎!
一边去!”
话音未落,四喜已经冲到傅妙卿前面,一把推开了两个叫花子:“眼睛长到脚底下了?!
撞着我们爷怎么办?”
那两个叫花子衣衫褴褛,头发花白,浑身散发着酸臭的味道,被四喜一挡开,两个人也没有赔不是,只是紧走几步,赶紧避开了。
傅妙卿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满意四喜的嚷嚷,还是厌恶那两个险些撞到他的叫花子,径自往前走去:“你说的那家成衣铺在哪儿?带我过去。”
“哎!”
四喜赶紧答应一声:“在银市街上,不过,爷,听说这个时辰,离姑娘也快回来了,咱们这会儿去接,路上会不会走两岔了……再说您稍等等,奴才去给您叫辆车,这街上人多,哪能让您走过去……”
傅妙卿不耐烦他的聒噪,忍不住皱眉轻斥:“闭嘴!
再啰嗦就滚回戏楼待着!”
随着他的喝斥,不远处却传来一个格格的笑声,下一刻,一个好听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小山哥,你脾气变得好大。”
(未完待续。
)
这是一块石壁。这是一座山。或是说这是一座山一样高的石壁仿如接天连地磅礡大气。但石壁终究是石壁纵使它有山一样雄伟。二人来到这石壁之前石壁像是由一块块乳白色的大理石所构成就像一张巨大而雪白的画纸。在石壁之上无数藤蔓自石缝中延伸出来就像在这画纸上下着一笔又一笔绿色的墨这是任何最著名的画家都无法相比的绝作。ampampquot石壁是我创造的藤蔓也是我创造的。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一副美画ampampquotampampquot就像你创造游戏你能够创造一个代码但你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游戏里的亿万个代码ampampquotampampquot你问我你是否真的存在ampampquotampampquot而这就是我的答案ampampquot枫成字号,绝不太监。照惯例上传每天一更,每兩週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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