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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惑可以指天发誓,自己绝没有半分猥琐的心思,完全就是救人心切。
他就是看到宁教官大腿那伤口周围的青紫色在迅速扩散,如此危急情况下这才打算帮其把毒给吸出来。
至于趁机揩油什么的,那是真没有。
尽管知道人家是个女的,可其脸上涂抹了厚厚的油彩,丑不拉几也没到这个饥不择食的程度啊。
感受到温暖的嘴唇在伤口处吮吸,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瞬间游走全身。
宁教官只觉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如同过电般彻底呆愣当场。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从大腿处传来的触电感却是越来越是强烈。
好在整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杨不惑第四次把脑袋抬起,伤口处也终于重新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此时宁教官的意识也终于从迷离恍惚中清醒,大腿伤口处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这是好事,从刚才的麻木变成疼痛,那就代表肌肉里面的毒素基本上都被清除干净了。
“好啦,那娘们的毒应该全吸出来了……”
见到面前女人眼神羞涩中含着愠怒,杨不惑尴尬的挠了挠头赶紧岔开话题道:
“你自己先把伤口包扎一下,我去支援其他人。
这些家伙来历不明,一个个又跟拍电影里似的,去晚了怕要出事……”
未等宁教官回应,杨不惑立即起身开溜。
不走不行,虽说生死战场没那么多讲究,可毕竟人家终归是个女人。
受伤的位置又那么敏感,刚才情急之下吸出毒液倒没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再回想,却是可以从撕裂的破口处看到,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深处,露出的那一点黑色蕾丝花边。
还真别说,刨除长相看不清,单这春光乍泄的一幕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了。
目送那个一蹦一跳往楼梯口蹦跶而去的背影,宁教官银牙紧咬,气得拳头差点攥出汁来。
就是不知道她此时的眼角处,又为何会隐约出现一抹醉人酡红。
那颜色之妩媚,甚至连脸上油彩都无法掩盖。
而就在她还在试图从这种羞赧情绪中恢复过来之时,殊不知随着杨不惑唾液中某种生物酶与伤口接触,随即产生的神奇变化很快便在身体里悄然发生。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杨不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此刻的巴图确实异常渴望着他能赶来支援。
只因自己目前正遭遇的,简直打破了他二十多年来对正常事物的认知。
也不知这乳白丝线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在一瞬间就将自己牢牢的缠缚在破卡车的后保险杠上。
那个吊梢眼的枪口几乎已经怼到了脑门上,要不是雷尔用机枪及时逼退了对方,也许现在的他早就脑袋开花了。
重新躲在卡车下方的女人,这会儿正试图用手去帮他扯落身上的丝线。
可不管如何的用力,这些东西就是拉扯不断。
眼看着动弹不得的巴图只需一颗流弹就能要了小命,托尼也不惜暴露自己的位置把栓动式狙击枪打出了连发的效果。
从那条对角胡同口出来,是从汽修厂大门正面突进的最短路线。
而就在这个方向,刚刚就有人试图冒头。
好在托尼及时发现,两发子弹就将其逼了回去。
由于汽修厂周围皆有围墙,所以守住正门基本上就可以掌控住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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