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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年两次发情期中,就有一次在深冬时节。
莫余这才恍然,明白这八戒为何只盯着这三头母猪。
原来是看出了它们的“青春靓丽”
,知道入冬之后就有机可乘。
其中关窍,不足为外人道哉。
今天八戒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看来是要趁机拿下。
莫余看着外头的雪花,还有地面上已经铺起半个他那么高的雪层,收回了在盆地外探查的精神力,遥祝八戒今天好运。
轻轻运起五行功,在下雪的天气中修真,别有一番风味——吸收的水之灵气大幅增加,并自带一种法力变化。
莫余估计参透这种印刻在灵气中的法力变化之后,自己就能快乐玩雪了。
一声凄厉的嚎叫划破了盆地中的宁静氛围,随后发出这种宛如蛮荒巨兽般吼声的正主鬼哭狼嚎地冲进了盆地,先是在大草棚里打了个滚,又嚎叫着朝小草棚冲来,快要撞上小草棚的时候一个神龙摆尾,原地转半个圈,就地趴窝,只将屁股对上了莫余。
“莫余莫余!
我快不行了!
疼死我了!
嗷!”
八戒的屁股挂了花,横七竖八的血痕撕开了皮肉,这大冬天的正落着雪,有些雪花融在了血迹中,倒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毕竟一头通体黑褐色的野猪屁股上又白又红,确实很有趣。
八戒一边乱嚎,一边四蹄乱蹬,一条猪尾巴抽来抽去,动静和杀猪差不了多少。
莫余看着血痕,草叶抖了抖。
“我只是说木行法力和水行法力有可能用于疗伤,我可还没研究过到底行不行。”
“别研究了别研究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你就把死马当活马医,就这句,莫余,快,我快死了!”
八戒嚎的真像是快死了,眼瞅着浑身抽搐,离当场去世不远。
但就是抽搐的劲道太大了些,与其说是死前抽抽不如说是狂战士的致命节奏。
莫余放出水行法力和木行法力,就当做自己已经完成了用法力疗伤的研究,二话不说,一股脑地把法力按向了八戒屁股上的血痕。
八戒又是一阵猛嚎,直到被莫余抽了一叶,这才停住了大叫:“咦?不疼了?好了?法力治疗这么灵?”
“不是法力治疗灵,这对你来说本来就是小伤,就你刚才躺在地上嚎哭那会的工夫,皮肉都不渗血,伤口又在结痂,我只不过是用法力敷了一敷,再把血痂揭了下来。
你看看,这不就是刚长出来的嫩皮么。”
莫余用草叶扫过八戒屁股上刚长出的嫩红色皮肤,八戒觉得屁股痒痒,忙转过身来,用头朝着莫余说话。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
“你不是去和母猪快活么,怎么屁股上反倒有伤。
你被母猪打了?”
莫余不解。
“不是,这是被那只鸟妖挠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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