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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绥从不觉得抛开身份赵潋有哪点值得旁人对她好,可谢二哥从不离身的珊瑚珠竟然给了她。
赵潋耸肩,“元妹妹你要这么玩,那我只好……不赌了。”
说罢她便起身,赵潋身材高挑,在贵女之间犹如鹤立鸡群,她一站起来,贺心秋等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半步,赵潋微笑道:“元绥,我要输了,师兄这串珊瑚珠归你,我要赢了,你家的宝玉虽然归我,但太师恐怕要进宫告我御状,怎么算我都是赔啊。”
元绥挑着眉,并不急着说话。
赵潋将脖颈间那串红珊瑚珠摘了下来,用绢子包好了,“这个事告诉我,财不外露,以免遭人惦记。
我家的东西自然要好好保管的,元妹妹倘若想清楚了不赌了,这把我陪你玩,不过我们玩小点,输了的人将头上所有的发饰摘下来,蓬头回家,如何?”
输了的人颜面尽扫,元绥心道赵潋都敢这么玩了,却不肯拿那串珊瑚珠冒一丝风险,可见她心里并不曾完全释怀。
曾拥有过汴梁城最让人歆羡的姻缘,美梦破碎,后来沦落到在瞿唐之流中择婿,本来,赵潋该比谁都难过才对……
这么一想,元绥心底好受不少,笑着将骰子掷到赵潋跟前,“公主请。”
在双陆上,元绥是王者,赵潋才是菜鸟。
赌注不大,赵潋本来也就好披发骑马在道上飞跑,元绥是坐马车来的,本来也不惧这个,至多这帮贵女看在眼中,但也不敢声张,如赵潋被绿一样传得满城风雨。
一想到这个,元绥更舒坦了。
赵潋第一手就是一步臭棋,骰子滚了半天,落地是一对一。
她“啊呀”
一声,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腾挪了第一步。
元绥随手扔出,便是两个五。
但看戏的不敢站队,更不敢像笑话燕婉似的笑话赵潋,何况这才刚开局。
但是很快,赵潋的手气越来越坏,柳黛跟在赵潋身后干着急,贺心秋见这个婢女生得美貌,料想到是瞿家扔出去的女人,不是清白女人,贺心秋觉得一身晦气,手肘将她一撞,柳黛见赵潋处处落于下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往前一扑,正好将满盘棋子拨得乱跳如珠,四散飞溅……
赵潋手快先抢人,才不至于让柳黛跌倒,她的小腿还是在板凳腿上磕了下,故作无辜,“公主,她推我。”
她小声地说着,将头低了下来。
一个婢女不至于胆大敢冲撞公主和元绥的棋局,因此在柳黛往贺心秋一望时,大多人都信了,何况确实有人看见贺心秋冲柳黛翻白眼儿抬腕子的,贺心秋被众人这目光一看,脸色一沉,忙向元绥解释,“元姐姐,不是我,当真不是!”
元绥瞪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又冲赵潋道:“我能复盘。”
柳黛怔了怔,没想到计策不奏效,差点没倒在地上。
赵潋也看出来柳黛是想借此机会让元绥再开一局了,让她扭转败势,但好意她领了,真不需要,因而赵潋脸色一沉,将柳黛放到一旁,“替我看看先生去,这局下完了我便去找你们。”
柳黛咬唇将下巴一点,便急匆匆拨开人去了,但没几人在意这一场小小风波。
赵潋微笑着,红袖之中探出来一只劲瘦的右手,往棋盘一招,意为让元绥复盘。
正安睡在藤萝花海之下的君瑕不可谓不悠闲,杀墨翻了翻眼睛,觉得先生这个轮椅最大好处就是能让他走哪儿睡哪,都不用主人专程挪地儿,他体质又不好,夏天也不觉得燥热,正好还不用人打扇。
于是杀墨只好一个人蹲到绿荫里,用草尖拨弄藏在穴洞里钻出探去的蚂蚁。
这是一块石壁。这是一座山。或是说这是一座山一样高的石壁仿如接天连地磅礡大气。但石壁终究是石壁纵使它有山一样雄伟。二人来到这石壁之前石壁像是由一块块乳白色的大理石所构成就像一张巨大而雪白的画纸。在石壁之上无数藤蔓自石缝中延伸出来就像在这画纸上下着一笔又一笔绿色的墨这是任何最著名的画家都无法相比的绝作。ampampquot石壁是我创造的藤蔓也是我创造的。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一副美画ampampquotampampquot就像你创造游戏你能够创造一个代码但你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游戏里的亿万个代码ampampquotampampquot你问我你是否真的存在ampampquotampampquot而这就是我的答案ampampquot枫成字号,绝不太监。照惯例上传每天一更,每兩週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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