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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爷,这是你给我的下马威吗?
我林初九接了,且看你还有什么招,一一使出来吧!
迎亲队伍离林府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安静,除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外,听不到半丝喜庆声,要不是队伍中有一顶醒目的喜轿,恐怕无人知晓这是有人在迎亲。
“这是谁家成亲,怎么和送葬一样?”
许是萧王爷的亲兵太严肃了,旁的人看到忍不住嘀咕,更有甚者说这比冥婚还要冷清。
可惜,这些林初九听不到,不然她肯定得乐呵,她和萧王爷一个身中慢性毒药,一个残废此生无望,还真有那么几分冥婚的味道。
在林初九胡思乱想间,轿子抬进了萧王府,按说这个时候新郎该来踢轿门了,可萧王爷那个样子,你指望他用哪只脚踢轿门?
反正林初九是半点不指望,所以也就不曾失望。
在鞭炮声中,林初九被喜娘搀扶下轿,一步一步走进萧王府。
忐忑不安?紧张期待?
这些心情林初九通通都没有,她现在只想赶紧回房,把头上重死人的凤冠摘下来,可是……那是奢望!
虽说这场婚礼办得很不热闹,可该走的程序却不能少。
林初九一进萧王府,就有宫里的人上前,引导林初九按规矩完成婚礼。
林初九一向识实务,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要求特殊对待,虽然身体有些吃不消,婚礼的气氛也很沉闷,可林初九还是硬挺着像没事人一样,一一完成嬷嬷要求的动作。
整场婚礼和旁人没有什么不同,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全程只有新娘子,新郎连个影儿都看不见。
对此,旁人颇有微词,就连宫中的嬷嬷也担心林初九会不高兴,可林初九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甚至一个人拜堂也没有觉得委屈。
不在乎所以就无所谓
林初九她根本没有把这场闹剧似的婚礼当回事。
在司仪高唱“礼成,送入洞房”
时,她只觉得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总算可以把碍事的头盖给掀了,总算可以把压死人的凤冠摘了,哎,我的脖子。
回到新房,待到外人一一出去后,林初九想也不想就把喜帕给掀了。
她快累死了。
“姑娘,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喜娘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制止林初九的动作,可林初九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闭嘴。”
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喜娘连连后退,不敢再开口,只是一脸纠结地看着林初九,欲言又止。
在喜娘不赞同的眼神下,林初九又将凤冠取下,放在桌子上,那乌黑的长发倾泄而下,林初九用手指顺了顺长发,满意的一笑。
她的脖子终于解放了
此时喜娘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姑娘……”
可她刚开口,就被林初九打断了:“记住自己的身份,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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